竟敢操你三婶,你三叔不得把你的**撸下来喂老母猪,那才怪呐,混小子,还
不谢谢你三婶!”
“谢谢,谢谢,”我放下手指,身子猛一用力,非常卖力地撞击着新三婶白
乎乎的小便,淫邪地笑道:“谢谢三婶的救命之恩,贤侄年龄尚小,没有任何经
济收入,暂时无以回报,只好用**报答三婶,……”
“嘻嘻,”在我尽乎疯狂的**之下,新三婶幸福地呻吟起来,双腿紧紧地
缠挂在我的腰身上:“哎哟,哎哟,混小子,这就行了,能够尝到你的嫩**,
三婶已经知足了。不怕你见笑,男人的**,你三婶可没少尝、什么粗的、细
的、长的、短的、黑的、白的、弯的、直的,老娘都尝过。不过,半大孩子的鸡
巴,这还是头一次尝鲜,哈,好嫩啊,”
“那好,三婶,我就是累死,也要报答三婶的恩情,”说完,我更加卖命地
狂插起来。
新三婶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她面色愈加红润起来,突突地急喘着:“嘿
嘿,混小子,人不大,力气还真不小啊!”看到我疯狂的**,新三婶突然感慨
道:“混小子,**的,你们叔侄俩可真行啊,吃饭连碗都不他妈的涮!你刚
刚吃完,你三叔接着吃,你三叔刚刚放下,你他妈的混小子,端过来接着吃,嘻
嘻,真够热闹的啦!嘻嘻。”
“啊——,啊——,啊——,”
新三婶的感慨之言,强烈地刺激了我,是啊——,我的新三婶,一个风骚无
尽的女人,她,比三叔小了将近十岁,而比我,则大了将近十岁,非常巧合地处
在我与三叔年龄差的正中央,而现在,我与三叔都与这个年轻、风浪女人发生了
**关系,我们的jīng_yè,放肆地倾泄在同一个**里,又经叔侄两根**尤如竹
筷子般地搅拌一番。
啊,叔侄两人同插一个**,那奇特的感受,就好似叔侄两人同吃一碗饭,
而那竹筷子,就是我们各自的**,我首先在新三婶的**里胡搅一番,吃完
了,把**一丢,三叔接过来,再吃,再乱拌一番。然后,我端过来再吃。
哈,如此说来,我的三叔,已经不仅仅是我的叔叔,我们的关系又多了一
层,滑稽可笑地成为了忘年的连襟,啊,我的乖乖,我们真是亲上加亲啊,大家
说说,这,有多热闹啊!
“啊——,啊——,啊——,”
我越想越兴奋,越兴奋撞得越有力,突然,我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牙
关剧烈地研磨一下,哗——,一滩白乎乎、粘稠稠的jīng_yè,呼哧一声便倾泄进新
三婶那依然残存着三叔和我混合jīng_yè的小便里。
……
(四十三)
“小骚蛋子,”新三婶呼呼地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地将我从她那汗渍渍的
**上推下来,然后,呼哧一声,翻身蹲起,抓过毛巾,一边擦抹着jīng_yè横流的
胯间,一边嬉皮笑脸地谩骂我道:“混小子,刚刚泄了一次货,咋还有这么多
呀,真是年轻气盛,火力充足啊!”
“三婶,”我意犹未尽地搂住新三婶肥美的、温热的大白腿,痴呆呆地吸舔
着,新三婶草草擦抹一下胯间,胡乱拽过内裤,抬起另一条大腿,正欲往腰胯上
套穿,我突然伸出手去,淫迷迷地抢夺过来,放到鼻孔下,邪糜地嗅闻起来,在
新三婶内裤的最底端,有一片淡黄色的渍迹,散发着滚滚骚气,呛得我无法抑制
地哆嗦起来:“好骚啊!”
“他妈的,混小子,你烦不烦啊!”听到我的嘀咕声,新三婶红头胀脸地抢
夺着骚烘烘的内裤,我却说什么也不肯撒手,情急之下,索性嘴巴一张,将内裤
最底端塞进口腔里,呱叽呱叽地咀嚼起来,新三婶愠怒地骂道:“**的,骚
小子,你可真他妈的邪性啊!”
新三婶终于把内裤从我的嘴巴里拽扯出来,忙不迭地往大腿上套穿着,慌乱
之间,依然湿乎乎的**,轻轻地触刮到我的面庞上,一股腥膻、臊热的气浪,
呼地扑进我的鼻息,我的色心不禁又萌然而动,脑袋瓜顺势顶到新三婶的胯间,
伸出舌尖,肆意**起来,新三婶没好气地推搡着我:“混小子,你又要干么,
你还有完没完啊!”
“三婶,我,还要玩!”我色迷迷地嘀咕着,新三婶突然温和起来:“大侄
啊,不行啊,时间不早了,三婶还得上站卖猪下水去呐!”
“三婶,”新三婶放开刚刚套到膝盖处的内裤,双手搂住我,柔情蜜意地将
我放回到棉被里:“你累了,好好睡一觉吧,这一宿,你一分钟也没消停啊!”
“三婶,”我的手依然爱恋不舍地拽着新三婶胯下的黑毛,听到新三婶的叨
咕声,我似乎受到了提醒,顿觉周身疲惫难当,骨骼的关节,更是隐隐作痛,一
双死盯着新三婶胯间的色眼,渐渐地混沌起来,扯拉着黑毛的手,也愈加无力
了,同时,神志难以自制地模糊了。
“大侄,你自个睡吧,三婶该上站挣钱去喽!”
迷茫之中,我混沌的双眼还是痴迷万分地盯着新三婶的小便,挂满新三婶淫
液的嘴唇,甜甜地相互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