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初醒的思琪,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搞清状况。她心知大事不妙,便本能地想向后躲避和用手将对方推开,但她却脚下一软,结果跌倒在身后的床上。这可便宜了雄伟,他顺势飞扑过去,将思琪压在床上。
安眠药的效力,已开始隐隐发作,加上面对突然其来的变化,更令思琪心慌意乱。她四肢酸软之余,心里又不知所措,被雄伟轻易地将她双手按在床上。
『姐夫???』
思琪有气无力的说着,但嘴里才吐出了两个字,便被雄伟的嘴巴再一次封住了。
『嗯???嗯???』
雄伟强吻思琪,壮健的身体也紧紧压住弱女的娇躯。
亲姊的丈夫,竟然一下子变成了侵犯自己的淫狼。思琪不肯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质疑。她不甘受辱,可是正在发作的药力,叫她手脚乏力、无法反抗,结果只能任由雄伟对她轻薄。她怪责自己没有及早发现对方的不轨企图,此刻要后悔也太迟了。
雄伟的嘴巴滑落到思琪的粉颈,然后更加来到她的胸前。
『不???要???』
雄伟才不管她的哀求,他一手将她的背心翻起到粉颈的位置,欣赏美女的一对白晢美乳。
『姐夫???不???要???』
思琪不单全身难以动弹,连眼皮也差点无法张开,但sū_xiōng的凉意,让她感受到雄伟的淫邪目光。
雄伟对**充满经验,他玩弄chù_nǚ的两个**,技巧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叫思琪在理智抵抗之余,生理上却又不自禁地产生反应。
『不行???姐夫???』
他适当地搓捏抚摸两团温香嫩肉,手段软硬兼备,更不时对**的两点粉红色的肉蒂,施以重点攻击,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受得了**老鸟的玩弄挑逗,她早已弃甲投降。
雄伟翻起思琪的短裙,大腿尽头是诱人的小内裤。他毫不犹疑地将内裤沿着修长光滑的**褪下。
『不要???姐夫???』
软滑的丝质内裤轻扫过敏感的大腿和小腿,然后在脚尖处被脱下。思琪感到鸡皮疙瘩,心如鹿撞。忽然双腿被强行张开,她才想到自己身处险境,连忙想要合上双脚,无奈四肢早已无力,而且雄伟亦已佔据了她双腿间的有利位置。
『姐夫???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是真傻还是假呆啊?连大学研究院都快念完了,你怎么还会问这种天真的问题?我连你的内裤都脱下来了,当然是要干你,难道你以为我要检查你是否还是个chù_nǚ?嘿嘿???』雄伟已佔有了最有利的形势,於是便毫无顾忌地表现了他的意图,笑意也显得狰狞。
『我???我???』
『你、你、你,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说你还是个chù_nǚ?你不说我也可以肯定你还是个chù_nǚ,像你这种不喜欢出夜街的乖女孩,连跟男朋友亲嘴的经验都没有,这么害羞的丫头,怎么可能不是个chù_nǚ?嘿嘿???我今天可走运了,自跟你家姐结婚以来的这几年,虽然也叫过不少鸡,却没再嚐到过chù_nǚ的滋味,想不到今晚你会免费送上门来???』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你--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不是--妓女???』
『呵呵,你当然不是妓女,你是本地最高学府里的中文系之花、一级荣誉毕业生陈思琪小姐,现在还是研究院的中文系硕士生,学富五车,饱读诗书,难怪说话文绉绉的,又听不惯粗话,那我就说得文雅点吧。我的玉茎现在就要进入处子的桃源洞里去,与姑娘同赴巫山、共享**之情???』
『不!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对,做人应该少说多做,我现在就跟你做???爱???』
『姐夫???等一下???你???明知我还是个???chù_nǚ???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我打算再过几个月便跟阿成结婚???求你让我将???chū_yè???留给我的丈夫吧???』
思琪其实还没有结婚的念头,但她心知反抗是不可能的事,唯有鼓动其如簧之舌,苦苦哀求,希望能一番说辞能创造奇蹟,就算雄伟非要在自己身上发泄不可,只要能保住贞操,即使让他满足手足之欲亦在所不计。
『放过你?到了嘴边的天鹅肉,哪个男人会不把它吃进肚里去?而且正因为你还是个chù_nǚ,我就更加要给你kāi_bāo,你一定没看过阿成那小子的**,我就看过了,小得像条牙籤,我怕他跟你洞房时,连你的chù_nǚ膜都捅不穿,不如我现在就行行好,将你的chù_nǚ膜捅穿,顺道试试打炮的滋味。你已经二十几岁,是开始享受这种乐趣的时候了???』
『不!我不要这什么乐趣???』
『不用害怕,我的技巧熟练,你家姐每次都给我弄得欲仙欲死,她的**声,你不会没偷听过吧?』
『不!我没听过!姐夫???看在家姐份上???求你不要搞我???我是你的小姨啊???』
『这不是搞你,我是要给你快乐???』
『你胡说!???你???你这是???qiáng_jiān???是犯罪的行为???』
『嘿嘿???你这是恐吓我么?对,我现在就要qiáng_jiān你,那又怎样?你反抗得了么?』
『我???我会报警的,然后你便要去坐牢了???你也不想坐牢的,对不对?所以请你放开我吧,不要再错下去???』
『报警?你敢?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