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用**替换下手指,插入女子潮湿的蜜壶。粗壮的**让南茜满足的哼叫起来,**中的汁液不受控制的淌出,在台子上留下一滩水渍。
伯爵一边甩动着屁股,让**在南茜的**中前后突刺,一边用手拨开着丰满的**,轻轻搓捻着细小的阴核。
yin蒂在不断的刺激下充血涨大,毫不羞耻的在**上傲然挺立。**的重击让南茜几乎疯狂,她的双手不自觉的抚摩着自己的**,手指揉搓着肿胀的乳珠,屁股上下颠动,迎合着伯爵的动作,追寻**的颠峰。
这一刻,她完全忘记了残酷的现实,只有那不断升腾的快感才是她唯一的目标。南茜的花心在伯爵的捣弄下慢慢绽放,大量的**随着**的**被带将出来,濡染着两人性器官的结合部位。
伯爵的**在**的滋润下越插越快,粗糙的茎身摩擦着娇嫩的**,让南茜的呻吟变成一声声的嘶吼,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开始有节律的收缩,即将抵达致美的**。
南茜的耳中嗡嗡作响,脑子乱成一团,在迷迷糊糊中,她彷彿听见伯爵说了一声:『用刀把这玩意儿割下来,快点儿,不然我就用你的代替。』
『哦,他在对谁说话呢?把什么割下来?不管它了,好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的感觉了,不要停,继续,继续啊……』南茜在心里这样大声叫喊着。
忽然,充涨的**猛的一空,跟着便是一阵巨疼,南茜顿时清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这才发觉女儿正拿着一把滴血的尖刀,满脸泪珠的盯着自己刚被伯爵奸淫的**。
南茜顺着女儿的眼神望去,却见自己的两片**间鲜血横流,她终於明白了那刀上的血竟然是自己的。
『不……不要啊……』南茜疯狂的叫喊着,双手拍打着台面,满眼哀求的望着伯爵。
『鬼叫什么,不就是割yin蒂吗,死不了人的,』伯爵一扬手,巨大的手掌扇在南茜的脸上,留下了五条红红的指痕,他转头对露丝喝道:『快动手,我肚子饿了。』
露丝的手剧烈的颤抖着,刚才本想一刀割下母亲的yin蒂,让母亲少受些痛苦,可心里实在怕得要死,下刀的时候自然偏了准头,不但没削到母亲的阴核,反倒将**划开一道口子,看着母亲那被鲜血浸泡着的阴核,她只能不断的喃语道:『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不想的,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不要过来,露丝,你疯了,我是你妈妈啊,不要……』南茜惊恐的望着逐渐迫近的女儿,大声的吼叫着。
『是他逼我的,不然就要割我的了。』露丝脸上痛苦的扭曲着,可在南茜看来,此时的女儿已经变成了和伯爵一样的魔鬼。
『天啊,你怎么能这样啊,露丝,我可是你唯一的亲人啊。』南茜的哭喊却始终没有阻止女儿的步伐,在伯爵凶狠眼神的逼视下,露丝左手的两指捏起母亲的yin蒂,刀尖在yin蒂的根部慢慢的切割着,虽然知道这会让母亲更加疼痛,可惟有这样才能不再切错位置。
鲜血从南茜的**上『突突』的冒出,涨大的yin蒂逐渐被切了下来,刺骨的疼痛从受创的部位传遍全身,南茜的双腿胡乱的踢蹬着,却让露丝更难下手,刀锋在**划开数条血口,终於,她猛的一咬牙,手腕用力一转,将整个yin蒂割了下来。
『哈哈……』伯爵长笑声中,俯身爬上南茜的**,大口凑在满是鲜血的**上,用力的吸吮起来。
南茜只觉得下体无比的疼痛,伯爵的舌头来回舔弄着**上的伤口,鲜血从南茜的体内直接灌入伯爵的口腔,失血后的眩晕在脑海中盘旋。
伯爵吞下几大口鲜血,然后用一团棉布塞进南茜的**,招呼露丝一声,这才转身离去。
空荡荡的房间中只剩下可怜的南茜,从快感的**忽然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这样的大逆转让她整个灵魂为之崩溃,尤其是女儿竟然亲手割下自己的yin蒂,如此的打击更使她几乎丧失了生存的勇气。
『不,我不要死,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哈哈哈哈……』南茜猛的爆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笑声中却透出无比的淒凉。
『滋~~』裹着肉沫的yin蒂在油锅里翻转着,露丝眼睛红红的拿着木制的铲子,轻轻拨弄着上下起伏的小肉丸,原本无色的油汁却因注入了一升鲜血而变的艳红,如同一座小血池般冒着大小不一的气泡。
『一次用了这么多油,还真是有些心疼呢。』伯爵从露丝身后抱着柔软的少女**,一双大手在粉嫩的**上轻揉缓搓着,说道:『这可是十几个人的份量啊,一个人也就能炼出一点点油来,要不是因为五十大寿,我可不舍得一次用这么多呢。』
露丝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用来做菜的,居然是从人体中烧炼出来的人油,虽然很是意外,但露丝毕竟看过了那么多更血腥残暴的现实,这样的消息倒也没让她稍停片刻,手腕继续坚定的把持着铲子,专心烹制大餐。
伯爵的**就顶在露丝的臀缝中间,**的,很是难受。但是露丝却不敢提出丝毫的异议,只能把心思全部烧菜上,对伯爵背后的玩弄逆来顺受,听之任之。
伯爵适才在南茜体内并没有发射,**一直维持在勃起的状态,看着即将入口的美食,他的体内逐渐萌生出一股强烈的**,於是便双手用力一搂,**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