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惩罚真理子,求你……呜呜……」
从黑色的丧服之下,露出了一对修长而充满流线美感的雪白美腿,身体由於手部活动而微微的颤动着,但那醉人的漂亮脸蛋却是欲求不满的,而腮边也挂上了两串哀痛的泪珠。
电视的莹幕现出了她被受折磨时的情景,她的主人把被缚紧着的她狠狠地**,冷冷地讥笑嘲讽,从那被虐之中昇华而至**。
可是现实的她已经无法因自慰而满足,那些过激的录象徒然是火上加油。
房间之内,潻黑之中闪动着电视的光芒。真理子无法自控地爬到了莹光幕前。
看着她主人的**,欲火高烧的她开始用灵活的小舌头舔着那层玻璃莹幕,手也不住在下体抚慰那无比潮湿热暖的地方。
「呜……好想要,主人,给我……不要丢下我……给我……」
绝色的美女,一身的丧服,一双巨大的**跌出了凌乱的衣服之外,脸上浮动着夹杂悲伤和淫欲的表情,在微昏的房间内就这样做着下流的勾当。
她面上现出狂淫的表情,把那圆浑的大屁股向着了电视慢慢移去,更在其上不断的磨擦。
「插入来,主人,插入来,请主人的**插入奴隶真理子的**,主人!」
歇斯底里地悲叫,由身后那电视之中传来的是她不停地**的淫叫,她那火般灼热的身躯已如被万只虫蚁爬上身一样。
四脚爬爬地,那淫秽的下yīn_bù紧紧贴在莹光幕上不继地上下摆动磨蹭,玻璃萤幕之上沾满了下流的**,真理子更七情上面地回想当时的情景。
电视里传出的快乐之声越叫越急,也越叫越淫,使得她也越来越感火烫。
只可惜,莹幕表面所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冰冷的冻感。
「不可以!不可以!!」
电视之中的真理子已被主人狠狠的修理,也愉快地泄身失神,她的表情是何其满足和快乐。但现实中的真理子浑身欲火却没法得到满足,只能伏在地上抱头痛哭。
「哇!!!!!」
一边饮泣,一边脱下了丧服,真理子右手捧起一只**,用嘴愤然咬着那发硬的**,另一只手猛然用力地捏在勃起的yin蒂。此刻,这位成热而艳丽,没有男人不爱的风华美女,竟要依靠自虐以求泄身。
她昂起了头,紧咬着下唇,手指用力的捏着,脸上又红又发烫的,那种美态确实可以打动任何男性。
「停手!!」
突如其来的一声呼喝,一种熟悉的感觉流过心田,但真理子很快又回过神来。
叫她停止的是不知何时偷偷进来她房间的早苗。
早苗上身一丝不挂,下身只穿了一对丝袜和高跟鞋,但最吸引真理子的却是她手上所握着,应该是从她那里所偷去的一条皮鞭!
看到了这条熟悉的皮鞭,原已火热的身体竟更为冲动。
「早苗……你这是……」看着女儿进来,而自己却是一样全裸而且**还在怒勃,下身更是**的,她慌忙用手掩着了胸前,缩起了双腿,只是没能及时关掉电视中播放着她那变态的录象。
「你是变态的奴隶吧,未得到主人同意,**是绝对被禁止的。」
「早苗!啊!!」
早苗把手上那长鞭一挥,向真理子的一双肉丸打去,痛得她立时大叫并往后靠。
「变态!你应该好好回话。」接着又是一鞭。
**的真理子坐在地上,吃了两鞭之后身体却已自然反应地发热和湿润。那种无法违抗的快感不由自主地随血液流动。但是她的理智却仍很清楚,而且对早苗的行为也很惊讶愕然和不安。
「早苗,我是妈……啊……」真理子话还没说完,早苗已用鞭柄抵住了她的面颊。
「嘿,你是性变态,一个有被虐待狂的垃圾女人嘛,这个我很清楚。」
心里痛苦的真理子已经没法对早苗回话反驳,在那一个可怕的晚上,她那妈妈的尊严已经尽失,她的丑陋和**已在她的爱女面对表露无遗。
「望着我!!」
随着早苗的叱喝,真理子的精神一阵骚动,身体也轻颤了一震,竟然真的服从了自己女儿的命令抬头凝望着她。
脱下了眼镜的早苗仍是个娃娃脸儿,但和她所疼惜的小早苗却已有着很明显的不同。
表情很冰冷和严酷,眼神之中更带着不屑。忽然之间,真理子的心里猛烈地跳动,像是一种欢呼似的。那双眼神她是非常熟识的,那全然是她主人生前在调教她时的模样,她几乎冲口而出要叫早苗作主人。
然而理智却使她对这种情况感到极度的抗拒和害怕。
「看清楚了吧!我是爸爸的女儿,继承了他身上的血缘,天生就是你这种奴隶的主人!」
早苗俯身向前,把面贴近真理子的眼前。真理子看着早苗的眼睛,她的眼里竟出现了丈夫的残影,更慢慢地与早苗重叠在一起。
「早苗……」
「吐!」早苗往真理子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液。
「不要乱叫,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要叫就叫我主人!」
早苗气愤的说着话,眼里更是绽放出一丝因愤怒而来的威严。
「……在爸爸死时,真理子你那爽昏了的表情……很呕心……」
真理子娇躯猛然震动,心里如被刀直插下去,她眼中有泪却哭不出来。
她看着早苗瞳孔收窄,面上带着黯然和怒气,她方明白到自己的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