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有一样东西令到我将视线放在那里,那是我们学校的校花李惠绢,穿着蓝色旗袍的学校校服的她,有着乌黑亮泽的长发外,还有长得像鹅蛋的脸儿。
除了她的外在外,她的内在更加不得了。虽然她今年是中五学生,可是她爸爸是校长,妈妈是老师的关系,根本是内定她可以原校升中六。除此之外,她是学校里的模范生,尤其是在学业上,她展示出她非凡的才能,每年为学校拿到不少奖项。
我起初不相信会有纯洁无瑕的人出现,但当我见到她后,就知道世界上真的有这种女人存在,无论外在内在,她都是那么纯洁无瑕。
看着她走过的一刻,我真是被迷得忘了时间的流逝,她的一举一动都佔据了我的每一寸神经。就算到了她远离我视线的一刻,我都没法令到我的灵魂归位。
她刚才只在我眼前一瞬间走过,就已经将我的思想带走了,包括我之前仍在烦恼的事情,在我回复意识后,什么烦恼也抛开了,看来她真是一只天使,一只我永世也不能得到的天使。
上课的钟声又响了,沉闷的课堂又到了。在课堂中,看不到天使的我变回无精打采,这一课我真是很想睡,可是我不敢睡,原因这课就是天使的母亲李太的课,她是学校的训导主任,很多学生都吃过她的苦头。
李太的容貌和惠绢比较的话,见过惠绢的人一定会觉得李太是丑女,原因不在於李太真的是生得丑,而是她的女儿太美了,就像白雪公主和她的后母皇后一样。
另一个原因,可能是她年纪大了,饱经风霜,令到她的体形看上去有点瘦削。容颜则保养得非常好,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师看上去,是和一个三十岁的妇人无异,而且除了有着成熟美外,板起面孔的她还多了一份冷酷美。
不过,我对眼前的皇后没有兴趣,因为我的意志正和饭气攻心的睡意作出强烈的斗争,我的神经不断要拉着沉重的眼皮。
可是,我最终敌不过睡魔的召唤,缓缓的垂下了自己的眼皮,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我隐约见到一个女人的背影,上前一看,原来是我的天使李惠绢。我看到她正在脱掉身上的校服,只剩下纯白色胸罩和内裤。
有沾污纯色东西**的我,自然有着想沾污它们的冲动。正当我想走上前时,接下来的境象吸引了我。
她双手伸向她胸罩背后的扣子,温柔而迷人的解开了它,整个雪白无瑕的背部展现在我眼前。她的背部很白,没有任何胎记在上面,甚至一粒墨也没有。
这样无瑕的**令我有另一种**,它驱使我伸手去抚摸它,正当我快可以一尝抚摸这么雪白而幼滑的背肌时,一把外来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程智,你给我睡到何时!还不快点起来,现在是上课时间。」这把严厉的声音使我缓缓的坐回身子。
睡眼惺忪的我根本记不起正在上课,擦着眼睛说:「干什么吵醒我!」
我一说完这句就记起我正在上课,而且是训导主任的课心知糟糕了,我刚才向她恶言相向。
结果,我的下场就是要在教员室门外罚站到放学为止,对於她给我这个惩罚,真的是份外开恩了,平时遇到这种情况,最少都要站到5点,即是一般日校学生最多能逗留在学校的时间。
罚站中的我没有像一般被罚站的人那样,东望望,西望望,因为有一样东西将我带进另一个世界,就是刚才梦中令人忘不掉的惠绢身体。
她的身体深深地印进我脑海中,在幻想期间,我感觉到自已的**变大和变硬,令到它在我裤档中形成一个大帐篷,也令我相当难受。
想像她雪白的背部,摸上去一定好滑,而且单是看她的背部,就有种令人想冲上前的冲动。
我心里面有个疑问:「为什么我想冲上前?我冲上前之后,又会做什么呢?」
难道我想上弄污她吗?可是她早已脱掉所有纯色衣物,那有东西给我弄污。是身体吗?我只对物品有沾污的**,我从未想过沾污他人的身体,也不知道怎样去沾污它。对现在的我来说,纯洁的身体的意思是十分模糊。
我正沉思着纯洁是什么意思时,完全没有留意一阵脚步接近我。
垂下头沉思的我看到脚步声主人的双脚,那人是穿着一件修道院的僧侣袍。在我学校中,只有一个人是穿这种衣服,我不用抬头望向他,就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他就我学校的校董霍根神父。
我抬起头望着神父,看到他对着我微笑,之后轻轻的拍拍我的肩膀。
我露出疑惑的表情,正常来说,一个教育工作者见到我在上课时要在教员室门前罚站,也会问我怎么会被老师罚站。
神父没有露出责问的表情说:「同学,看你的眼神就知道,刚才你一定是发了一个绮梦。」
神父居然知道我刚才发了什么梦,不单如此,他之后同我说:「同学,一个人发绮梦是很正常,梦境其实是现实的反映,你心里对**有着强烈的**,很想干梦中人。」
我心想:「不要说笑了,我对**的需求一向不大,怎么会想去干惠绢?我心里面最大的**,就是弄污他人的物品。」
神父好像看穿我心底说:「每个人的**满足了一次后,下一次就需要更大的东西去满足。**这一种东西,就好像毒品一样,令人无法自拔。」
听完神父这一席话,我似懂非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