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青鸟也说过这些,我怒气沖沖的想着。本来很不愿意就这么做,但是妹妹那纯真无邪的神情,和没有任何男人赏玩过的chù_nǚ身躯,对我造成不能抗拒的诱惑。
妹妹主动吐出小舌头反应我的吸吮,她的口中吐着与青鸟相近的淫欲气息,唇舌交接间,我可以感觉到我**每一次深入,就迅速引起她身体一波涟漪般的颤栗。
「嗯…………不要弄那么大力。」妹妹喘息着挣开我的嘴。
我伏下身轻轻按揉那二颗**,唯恐稍微大力会将它们触破,确实今年夏天又长大了少许。嘴里接过她的小小舌尖,慢慢的品嚐香香甜甜的少女芬芳气息。
饥渴的**冲动已渐渐平抑,我沉着地耸动身体,享受与年龄相近妹妹的**。
「你和妈妈一样喜欢被我干。」我故意大声说出淫秽的话,心里感觉吐出多日来禁欲的不快,同时刻意让腹部撞击,发出「波」「波」的声音,果然门外啜泣声顿时停止。
妹妹的呼吸急促起来,捏着床单的白嫩小手,改为紧抵在我腹部。
「哥,…………嗯…………轻一点。」妹妹推着我肚子,想要减轻每一次冲击力道,显然我大**的深入,仍然使她初被破身的嫩红**痛楚不堪。
相较於青鸟的身体,妹妹对我是全然新鲜的体验。妹妹的少女情怀,与青鸟的成熟风韵全然不同。
「哥,好了没有…………不要再弄了。」
她始终记得妈妈的教导,勉强用手支撑着痛楚的身体,希望我早些she精。
妹妹虽然不懂得配合,但是穴肉很紧,每一次抽动都使我舒爽得全身酥麻,让我时时有将要she精的冲动。
「求求你…………不要那么用力。」妹妹淒楚地哀求着::「你再亲我一下,哥…………不要那么凶的样子。」
在十五岁的我眼中,她是全然的被征服者。
「把腿抬高,对,就是这样。」我把妹妹细瘦的二条腿架上肩膀,抬起她屁股,让她自己也看得见**上**的进出。
「再弄几下…………就够了。」
她被动的任我摆弄、操控,最令我兴奋的是她紧蹙眉头的痛楚神情。
「自己看,流出很多水。」我捧起她的脸,於是她的身体弯仰,视线骇然对正我的大**,和**口白浊淫液中醒目的几点血丝。
「不要…………」妹妹在我猛烈抽动中,不知是伤痛还是羞惭地拼命摇头挣扎。
原来男人的**可以令女人快乐,也可以令女人痛楚,我第一次体会到,这二种情绪都能够使我兴奋不已。
「你也喜欢被我干…………嗯?喜欢被我干?」我不自觉地加速抽送动作。
比往日快了一些时间,我已经濒临兴奋极致。
我在妹妹痛楚呻吟声中猛力抽送,同时眼也不眨地望着妹妹不堪蹂躏的痛苦表情。
「哥,我好痛…………嗯…………」妹妹胀红脸孔,踢动双腿,声音中还夹杂着几分兴奋快感。
「哦…………」
在射出的前一瞬间,我急忙抽出**自己握住套动,然后伏在妹妹**寻找”chù_nǚ之血”,将混杂在淫液内、流在床单上的细细血丝,仔细用舌尖卷起来,吞嚥下去。
妹妹只是像获得解脱似的张开身体,喘息着仰躺在床上,浑然不知我正伏在她腿间吸吮。
那次以后,我也从不曾告诉她。
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觉得恍惚,究竟是那时压抑已久产生的嗜血冲动,或者出於印卡的意识,我始终未找出答案。
**着身子走出妹妹房门时,青鸟蹲坐在走廊。
「你这只qín_shòu!」青鸟狠狠骂着。
「在想念妈妈?」穿着整齐的妹妹站在我身前问:「我们该离开了。」
「我在想念你的第一次。」我提起背包走出房间。
「你这个坏哥哥。」妹妹娇俏的敲打我的头,脸颊上竟泛起许久未见的羞赧,彷彿多年前那个跟在我身后癡缠的少女又回到眼前。
我失神地望着她的笑靥,有股想要告诉她一切,将她带离这污浊文明世界的冲动。
「你怎么了?」
「没什么,走吧。」我终究没有说。
许多年前我曾经为此对青鸟许下诺言,而且我一直遵守着。
「如果你以后想要找妈妈与我,你必须到山上,因为我们将要长住在”星达野”,如果找不到进山的路,那么大声叫我的名字~鹿角。」
我尽可能用玩笑的语气说:「你会喜欢和我们一起居住。」
「我纔不去找你,我只要找妈妈,而且住山上~好可怕!」她可爱的吐着舌头,接着又微带忧虑的问:「你们真的会住山上?」
「你就会知道。」我轻松的耸耸肩,我并没有违反对青鸟的诺言,我只是造成情势,正如我对青鸟所做的一样。
在我侵犯妹妹以后,青鸟许久不与我说话,我乐观的假设,她是妒嫉我与妹妹的关系。当然我很明白事实不是如此,青鸟爱我和妹妹,我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都会令她痛心,她认为我伤害了妹妹。
夏至那一天,只有青鸟与我上山,青鸟坚持要留下妹妹。
一路上青鸟仍然不与我说话,直到我们在溪涧旁脱去衣服,我从背后抱住她的身体,青鸟叹口气:「你这个坏孩子,妈妈该拿你怎么办!」
我吻着她的耳朵、颈项,青鸟「格!格!」笑起来。
「你快要长得比妈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