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直勾勾看着我......爸！真不是我害死她的！是妈妈，你信我是妈妈干的！”
啪！
杜子鸣扬手就是一巴掌，杜尧倒在地上，嘴里吐出血沫子来。
有人忍不住上前制止，“有话好好说，你干什么打人啊？”
杜子鸣这才意识到失态，他努力让自己镇定，撑着口气道：“抱歉，他疯了，需要马上送到医院。”
杜尧被抬走的时候还在喊，周围很乱，朱总掸掸肩膀领着团队的人走了。很多人举着手机拍照、录像。
只有江甜静静的站在角落里看着被蒋飞搅的鸡飞狗跳的场面。
他才上高中啊，手段狠辣到让她不寒而栗，这样的人以后还不知道会搞出什么事来。
“她是谁？”江甜问。
工作人员已经入场处理，两人得了空，蒋飞手撑着墙，把她圈在角落里。
“没谁。”蒋飞淡淡的说，“别跟我说你也信这世上有鬼。”
江甜攥紧了手心，“我自然不信，就算有，这鬼也是你搞出来的。你妈妈难道没死？”
“江、甜。”蒋飞的语气带着明显的警告。
江甜拉住他的手，“你看着我，是我啊，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好吗？”
蒋飞这才缓和了些，叹口气，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太乱了，那边杜子鸣脸色发黑，捂着胸口处理着事情，他们想查监控和购票记录，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蒋飞取了存储箱里的食物，拉着江甜大步离开，直到走到了马路上，他们才停下来。
树荫下慢吞吞的走出一个女人，披着头发，穿着一双破旧的布鞋，脸上皱纹很明显，没有血色的脸在阳光下显得蜡黄。她躲着人，颤颤巍巍的，似乎瘦的只剩一把骨头。
这也难怪杜尧会害怕，若不是被蒋飞牵着，江甜都快站不住了。
蒋飞把自己车子从草丛里抗出来，掀开座椅从里面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女人。
女人反应有些迟钝，接过去，抱在怀里，“谢谢，小飞。”
蒋飞脸上没表情，回道，“剩下的钱我过两天打给你。”
这到底什么意思？！跟着这人，江甜大白天的像坐过山车一样。
“走吧。”蒋飞说。
女人佝偻着背欲言又止的看着江甜。
“阿姨......”应该这么叫吧。
女人发黄的眼珠看着她，怯懦说：“姑娘，你是我们小飞女朋友吗？”
“啊！我......”
蒋飞伸开胳膊挡在江甜面前，“你别碰她。”
他其实一个字都不想说的，硬是耐着性子解释，“她是我小姨，马上要赶火车回去，不能耽误时间。”
小姨？！那就是蒋飞妈妈的亲妹妹了！怪不得长得这么像。但是仔细一看又缺了蒋母温柔娴静的气质。
女人知道蒋飞的脾气，也不好再拖延，只好道了别抱着东西往路口走。
江甜脑子转的飞快，她抢过蒋飞手里的袋子追上去，“阿姨，您是坐车吗？”
女人愣愣的，“是......我，火车。”
“这个你拿着，蒋飞给您买的，怕你饿路上吃。”面前的人从穿着上就能看出并不富裕，她想蒋飞也许是担心她舍不得给自己买吃的，饿一路回去才打包的吧。
蒋飞快步走过来，一把拉开她，江甜跟她挥手再见，被拖着往回走。
两个人回了蒋飞那，一进屋她就忍不住了，“你到底搞什么，今天必须要告诉我。”
蒋飞找了拖鞋扔给她，自己咔吧咔吧的点烟，抽了一口反问：“你怎么知道她长得像我妈，调查我？”
江甜踢拉着拖鞋过去，用脚驱他，“就你微信呗。”
蒋飞滑手机看完直接扔到沙发上。
江甜涂了红色的指甲油，原本穿着鞋子看不出来，现在裸脚，明艳勾人。
“换你说，小姨是什么回事？”
蒋飞视线从她脚上挪回来，一口烟深深入肺又吐出来，“我姥爷生了两个女儿，一个过继给了远房堂哥，过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