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预感，当初小念念选择跟将军一起走，我就该想到会有这一天……”
“我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总觉得小念念还是我的小妹妹甚至小女儿，她却……”
躺在床上刷光脑大屏幕的司念，看着这些五花八门的评论，无声地笑得肩膀乱颤。
“看什么呢，笑这么开心？”奕连州穿了一身浴袍走过来，坐在床边看她的屏幕。
她头发半干，用毛巾轻轻擦拭着，水汽氤氲，让她面容柔和安静。
“你的粉丝都要疯了。”司念给她看一串串评论。
这里的评论可比以前的文字网络时代要丰富立体得多，许多人上传自己的短视频，做出各种夸张的鬼脸。
有个女人张着大嘴，对着屏幕哭喊：“奕连州你个负心女！我爱你爱了十五年你知不知道！”
奕连州的表情十分微妙，转过脸轻笑。
司念正看得津津有味，接到赵云瑞的电话，顺手点开。
赵云瑞在那边暴风式旋转对着屏幕，用几乎超出人类嗓音极限的分贝尖叫：“天哪啊啊啊啊啊啊——”
吓得司念把屏幕都扔远了，还是奕连州反应迅速，十分体贴地帮她捂住了耳朵。
“司念念你你你你！终于还是抛弃了我跟将军大人在一起了吗！你你你你你你你……哦我不行了我要死了除非你过来亲亲我……”赵云瑞在那边旋转跳跃，抱着布偶猫扑通一下倒在床上，继续着她的表演，丝毫没察觉这边的不对。
直到她听到一个不太熟悉却记忆深刻的声音说：“不好意思，能请你小点声吗？”
她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做了什么，翻身坐起，看着屏幕对面相依相偎的奕连州和司念，愣了片刻。
接下来，赵云瑞面无表情，抬手就关了对话。
司念给她回拨过去，这次接通后，她已经正襟危坐，衣服也穿好坐在沙发上，摆出一派学究气质微笑道：“晚上好，将军，晚上好，将军夫人。”
这头衔意想不到，让司念满脸爆红，却让奕连州微微一笑。
奕连州转身出去外间，给司念和赵云瑞闺蜜叙话。
两个人把这段时间以来缺失的信息全部补上，各种奇遇听得赵云瑞一惊一乍：
“什么！狄安娜族！”
“啊啊啊，你被抓了！”
“啥玩应？光明向导的基因有问题？”
“我的天，好惊险啊！”
最后，司念问出一个一直在她心头萦绕、却因为机缘交错而没问出口的问题：“之前的那几位光明向导，她们有伴侣吗？伴侣是黑暗哨兵吗？”
赵云瑞点头：“是啊，光明向导配对的都是当时最出名的黑暗哨兵，但是她们早早就死了，配对的黑暗哨兵也没几年就退下去或者去世了。”
司念沉默了。所以，不管光明向导是否有黑暗哨兵的伴侣，都会短命而死。
之前奕连州说的那句话，大抵也是为了安慰她吧。
不过好在这个问题，应该已经过去了，涅非洛不至于在这种她不在意的事情上撒谎。只是身上的禁制……
为了让赵云瑞安心，她没说禁制的问题，只是说还有一些后遗症。
打完电话，奕连州跟进来：“小司念，明天要一大早出门，我们先睡吧。”
司念点点头说：“我去洗澡。”
奕连州跟上来，从背后抱住她，舔舔她的耳垂：“我替你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