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能说吗？当然不能。
夏如水苦恼了半天，脸都憋红了才对秦蓁蓁道：“甄姐，我最近手头有点紧，礼......礼物我可以给你一个热情的拥抱吗？”
她加重了“热情”两个字，企图蒙混过关。
秦蓁蓁的生日粉丝是肯定会举办生日会的。
不论秦蓁蓁本人如何想，她的生日会都是必须要到场的，这是和她一年一度回馈对她的喜爱，不得不参加。
她对夏如水说这句话的意思其实很单纯。
这是明摆着帮夏如水了。
带夏如水参加线下聚会，将她介绍给自己的粉丝认识，为她涨一波人气。
她不觉得夏如水需要改变，夏如水只要保持现在这样就可以了。
黑粉越多，夏如水现在的粉丝才会越牢固。
这是她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长时间，学会的重要知识。
之前她也会因为网络上对她的骂声和空穴来风的上位猜测搞得心力憔悴，失落很久，现在已经不会了。
没有黑子们，也不会有如今的她。
第二层意思嘛......就是最近cp超话没素材，写的文质量下降，她得找点新鲜的点让太太们产粮。
cp太太们写的小论文比霸总络文学带劲儿多了，她最近(略)有些沉迷。
一举两得的好事情嘛。
一般人听到她邀请自己去生日会都要高兴疯了，夏如水竟然在苦恼生日礼物问题？
送什么礼物，人到了刷个热度就好了。
这孩子也太实心眼了，秦蓁蓁又起了逗逗她的恶劣心思。
就像是第一次见夏如水的时候她看出夏如水强装镇定下的窘迫。
秦蓁蓁看夏如水为难的样子，微微靠近她，吐气如兰，“那可不行。”
馥郁的香水味飘到夏如水鼻间，夏如水突然像卡了壳一样张大嘴巴看着秦蓁蓁。
秦蓁蓁：？
半分钟后，夏如水连忙转头，捂着嘴巴打了一个喷嚏。
“......”
夏如水郁闷道：“好......好吧，那我会给你送礼物的。”
只能再找云吸猫的二狗子妈妈们骗点钱，募捐出一个精致的......礼物盒的钱，然后再送一个她已经送了无数次熟练无比的东西了。
反正甄姐也不会当众打开看的。
礼物盒漂亮点就好了。
她可真是机智。
一个礼物可以送两辈子。
秦蓁蓁挑眉。
夏如水这么快就转变主意了？
她摸了摸下巴，“礼物我也要，拥抱也不能省哦，你都答应我了。”
夏如水更恢复正常的脸又再度红了起来。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眼神飘忽，手甚至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秦蓁蓁看的有趣，正想再逗逗她，医生就抱着二大爷出来了，二狗子的检查结果很快就下来了。
二狗子一切正常，可以马上阉！掉！了！
夏如水看着可怜巴巴的二狗子眨着一无所知的大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她，差点笑出声来。
就连刚才的郁闷也一扫而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