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无双瞅着雁儿，语气平常的问道，“医尺素跟你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没有乱说什么啊！”雁儿认真的说道，“她只告诉我你叫燕无双，是燕家庒的庄主，我是你买回来的宠妾。还说我是你最喜欢的情人。”
“宠妾？”燕无双眉毛嘴唇抖动一下，“你就信了？一个女人会买个女人做宠妾？”
“别人的话我不信，可是看着你那一刻，我觉得她说的是真的。我失忆前一定认识你！”雁儿认真的望着燕无双的眼眸，仿佛要望进深处。
燕无双不闪不避，嘴角微微扬起，笑意不明。
雁儿伸手抚上燕无双的眼角，“燕家大小姐，我曾经一直在想她是什么样的人。你醒之前，我也在想，你会是什么样的人？现在我觉得，你是一个我永远不可能弄明白的人。”
燕无双燕家余光瞥着雁儿的手，突然浅笑着说道，“你变聪明了！”
“六子他们也这么说。说我失忆前迷迷糊糊的像个笨蛋。”雁儿兴奋的说道，“是真的吗？”
“六子？”燕无双声音微疑。“是守门的六子？”
“是啊！”雁儿兴奋的坐到床边，握住燕无双的手道，“芸娘他们都这么说我。说我傻乎乎的，不知道大小姐你喜欢我什么？我也奇怪！无双，你喜欢以前的我吗？”
“你觉得呢？”燕无双拉开被子，下了床，径直走向衣柜。
“我觉得？”雁儿有些迷糊了，“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心里怎么想？而且，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那你就去问那个告诉你你是我的宠姬的老女人。”燕无双拿出一套衣裙，回头盯着雁儿，“还是，其实，你根本没变聪明。”
“我有变聪明！”雁儿赌气的嘟起嘴，背过身道，“医姐姐说得没错，你性格很恶劣，一点都不讨人喜欢。”
燕无双愣了一下，接着哦了一声，穿上自己的衣服，“我从来就不需要讨一个恋童癖老女人的喜欢。”
“老女人是谁？”雁儿的好奇心一冒出头就沉不住气的回头盯着燕无双索求答案。“恋童癖？是不是就是喜欢小孩子那种癖好？”
“会抓话的重点了。”燕无双淡淡一笑，“你也回去休息吧！”
“你赶我走？”雁儿小脸垮了下来，控诉道，“你说你心里是不是有那个什么燕燕莺莺了。你喜新厌旧！”
“谁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话的？”燕无双强抑住眉头有的跳动，“是医尺素？”
“你怎么知道？”雁儿惊讶道，突然发觉漏了嘴。
燕无双眉一凝，“她还教了你什么？”冰冷的语气直叫人胆战心惊。
“她给了我几本书。”雁儿有些害怕的回道。
“什么书？”燕无双很耐心的微笑着问到。
“有几本医书，还有一本……”雁儿怯怯的望着燕无双，咽了口口水。
“是素女经，还是房中术，还是宫？”燕无双微笑的弧度很优雅。
“是……是画册。”雁儿小脸绯红，缩起了脖子。
“那就是春宫！”燕无双伸手捏住雁儿的下颚，身体欺近，吐气如兰的喷薄在雁儿的脸颊上，“你是打算学好了伺候我吗？”
“我……”雁儿摇头，“我……我没看！”
“把书烧掉！你不需要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如果你想学……”燕无双松开雁儿，“可以随时找我，我可以教你。”
“啊！”雁儿小脸腾的嫣红一片，嘀咕道，“我不要学，那个看起来很难。”
燕无双回过头微笑着看着雁儿，柔声细语，“你学会说谎了！”
“……我……”雁儿吓得抱住脑袋，“我不敢了，我就看了一眼！而且，不要打我，再把我打笨了怎么办？”
“我看你一点都没变聪明，敲敲你这糊涂脑瓜，或许你能聪明点。”燕无双说着就抬手往雁儿头顶敲去。
“啊——”雁儿惊叫道。
“呵……果然还是个傻丫头。”燕无双无奈的摇摇头。
雁儿没感觉到痛，迷惑的抬头望向燕无双，一接触到燕无双如同春光温煦的双眸，燕无双却恰好的转过头背对着雁儿，让雁儿心头微微一揪，有些失落。
☆、第七十三章我对你有什么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