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有可能是他的错觉。
祝方觉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后悔自己怎么不把唐西晏带出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怕鬼，可能一方面是元神的影响，另一方面也有他自己久远记忆的影响。
他面不改色地和一些鬼点点头打招呼，看到有些年纪轻的小鬼撑不住，想和他说点什么，又惊恐地闭上了嘴。
祝方觉有些好奇，他往回望了望，居然在澡堂子大厅的沙发上看见一个人，他仔细瞧了瞧，有些惊讶：“洛警官？”
洛宇真站起来，俊秀的青年抿出一个紧张的微笑：“唐先生、唐先生没有和你说我的身份吗？”
祝方觉摇摇头，又觉得有些奇怪。
洛宇真皱了皱眉。
他像是个完美无缺的、初出茅庐的警察，一身正气，但又时时刻刻透露出一股诡秘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