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笑了笑，叶依人轻声问道，“这个是裙子吗？”。
“嗯”顾慕凡点了点头，他将面前的手稿递给着叶依人，笑意说着，“有没有觉得这条裙子有些眼熟”。
叶依人摇了摇头，这还只画了个框架，她是真心没有觉得多面熟的，她拿过画纸，坐入沙发上慢慢研究着，在研究良久后，最终还是诚实的摇了摇头。
见到叶依人摇头，顾慕凡站起身，走过来，坐入叶依人身旁，他指了指叶依人手上的画纸，笑意道，“你在细细看看，觉得有木有很面熟，觉得像似在哪里见过？”。
这个画纸上的衣服，是他按照之前叶依人的那件选择参见年会的那件衣服画的，按道理叶依人应该可以看出来的。
听着顾慕凡这么说，叶依人拧了拧眉，顾慕凡话语里是很明显的希望她能够知道，她只得继续垂下头，打量着眼前的画，直到看了良久后，叶依人隐约才看出一些门道，疑惑我的开口道，“这个不会是慕斯给我做的那条裙子吧”。
而说完，叶依人就觉得是越看越像，款式和裙子的长短都和那条裙子一模一样。
顾慕凡点了点头，他背靠在沙发上，轻声笑道，“是的，就是年会那条裙子”。
没想到叶依人猜对了，倒是让顾慕凡还是觉得挺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