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都那么久了，而且我也不常用，早就不记得了，小小，咱们都大了，不能活在小时候，不过你放心，咱们的感情还是不会变的，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莫乔乔说着搂住了钟小小，做出了很亲昵的脸贴脸的动作。
慕欢兮虽然没有对钟小小做过，但是她直觉钟小小应该不会喜欢的，果然，她看到中小小清秀的眉头耸动了一下，但是很快又归于平静。
在她纯真无暇的瞳眸里，她似乎看到了一种释然。
钟小小勾唇，“是吗？看来你真的不记得了呢。”
刚刚？
慕欢兮记得钟小小刚刚用手指动了几下，难道这就是她所说的秘密联络方式，从小到大她没有学过钢琴，但是她能看得出钟小小手指刚刚是在弹奏一个乐谱。
但是她的脑袋里却像是拼凑摩斯密码一样把她那短暂的一串音符拼凑了起来，意思她竟然能看懂？
难道小孩子的所谓的秘密联络方式都是这么好破解的吗？
慕欢兮也没往别处想，或许自己小时候也做过类似的幼稚的事情，孩子的乐趣罢了。
即便猜出来了，可是也不知道对错，她也就没说，但是她知道，莫乔乔是没有通过钟小小的测验的。
“慕小姐，待会儿我能否请寒哥哥跟我跳一下开场舞？小时候我的华尔兹还是寒哥哥教的呢，他经常嫌弃我笨，不过想必慕小姐应该不会喜欢这种舞蹈的。“
面对莫乔乔的挑衅，慕欢兮面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跳舞没问题，只是不知道莫小姐觉得我应该会跳哪种舞蹈呢？东北大秧歌还是街头p，又或者老年迪斯科？”
莫乔乔毫不掩饰自己的鄙视，却故意做出一副忍着笑容的模样来，慕欢兮觉得莫乔乔和莫轻轻两姐妹在这一点上还是挺相似的。
都那么的做作，都那么的讨厌。
“慕小姐真爱开玩笑，”她没有去回答慕欢兮的问题，只是轻描淡写的掠过，“你不介意就好了，毕竟你现在是寒哥哥身边的人，不知道待会儿跟寒哥哥跳舞的时候，他会不会又骂我笨呢，呀，我好紧张啊小小。”
莫乔乔做出一副娇羞且无知的少女的样子来，嘟嘴卖萌，未免有些用力过度，而钟小小却悄悄的从她的手心里抽回了自己的手。
她看不出那段密码，没办法回应，甚至连密码的事儿也是吞吞吐吐的，钟小小告诉自己不要相信直觉，但是屡次的试探让她无比的确定：
这个女人不是她的乔乔。
那么真的乔乔在哪里？
钟小小不经意都被桌子上不断敲击着的纤细手指吸引住了目光，她的指尖敲击着桌面，动作有些生疏，像是许久没做过而忘记了，虽然她按错了几个音符，但是她能明白慕欢兮正是在回应她刚刚的那句话。
戳脸颊的小动作，超合拍的气场，还有秘密联络方式。
一个惊骇却并不荒唐的念头突然在钟小小的脑袋里炸裂了。
她想，她知道乔乔是谁了。
这一次，不会出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