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在桂圆和龙眼上面争执了半天，最后大伙决定——都不买。
顾云鑫翻了个白眼，侧身想把临边桌子上的新的一袋瓜子拿过来，突然对上了杨天帆的目光，好像注视自己很长时间了的样子。
顾云鑫警惕地看了他一眼“看我干嘛。”
杨天帆好像这时才注意到自己盯着人家太久了，赶紧收回目光，“没事没事。”
顾云鑫古怪地扭过头，继续嗑他的瓜子。
经过一群人的商议，就把晚会定在后天下晚自习之后的狗蛋饭馆了，（不要问名字怎么回事）全班男生都加入了，包间预定好了，上菜时间也给老板说明了。
这时有人插嘴道，“哎鑫哥，你这次可得注意了，别又碰上你爸了，上次有惊无险，我们一群人挤着挤着站在前面你爸才没注意到你，要不然...啧啧。”
顾云鑫嘴一撇，特别不爽地说“那一次点子是真的低，我死都没想到会碰到他啊！怎么他也在那吃饭呢我去。”
有人又大笑着说“这时候就得拿出你干架的那种气魄了！”
立马一群人起哄起来“对对对！拿出那种气魄哈哈哈哈！”
“滚你丫的，劳资打不过他。”顾云鑫又抓来一把瓜子，继续磕。
杨天帆随口问“你小时候打架你爸管你么。”
“有时候管，不过管的不严，我又不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人。哎，我记得我小学的时候经常欺负别人。不过没人敢告老师。”
杨天帆顺着这话继续问“你哪所小学的。”
“z小的。”
这个时候，肖景从教室门口进来，好像是刚到学校，取了水杯去后面自动饮水机装了半杯水，回到座位上，把桌子上顾云鑫剩下的大半包瓜子扔给他，“瓜子壳等会儿自己扫了。”
顾云鑫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抽筋了，或者肾上腺激素分泌多了导致情绪亢奋了，一个瓜子就朝他扔过去“你还不得了了，帮鑫哥扫了。”
肖景没什么表情，抬头看了顾云鑫一眼，顾云鑫立马从桌子上蹦下来，“那什么，我去拿扫帚。咳咳，要不然再拖一下。”
周围又是一片哄笑“顾云鑫！别怂啊！”“这要给女生看见了，又得yy出一大堆东西。”“对对对，她们总是yy景哥把鑫哥压在身下的情景哈哈哈哈。”“我后面那两个女生天天瞄他们，妈个鸡还**过。”“还有的提议出同人本哈哈哈。”
相比于他们，杨天帆就很沉默了，他靠在桌子上好像在凝神想些什么，嘴角还有轻微的上扬。
这是高三补习的第一个晚自习，所有人心情难免有些浮躁，本来是在数学考试，但教室里乱哄哄的，大多数都在讲话，肖景却是少见地在写卷子，顾云鑫继续嗑瓜子，肖景写一题他就抄一题，抄完了再改改，嗯，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