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晗半是埋怨的说着，朝卓清逸递去质问的一眼，会说话的眸子宛如在控诉卓清逸的不真诚。
卓清逸见状又是一声笑：“臣明白了。”
一声明白，让何晗莫名其妙，何晗不解的望着卓清逸，卓清逸道：“皇上是再责怪臣对您不够真诚。”
卓清逸用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他认定了何晗这么认为，事实上何晗确实这般认为，只是被他这般瞧穿，何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自己的什么全都暴露在了卓清逸的面前，而卓清逸的一切自己却什么都不明白。
何晗抿唇没有反驳。
卓清逸敛眸道：“皇上嫌弃微臣不够真诚，那皇上您对臣坦诚了么？”
“清逸这话说的……朕什么都掏给了清逸，清逸应该是最懂的。”
卓清逸闻言摇头：“您看似什么都掏了却什么也没掏，而臣看似没什么都没给却什么也给了。”
“朕……不明白清逸所说。”何晗皱眉道。
卓清逸回道：“您不明白没事，臣之前就说过，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见何晗皱眉，卓清逸又
如果，